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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之煦陽,輝之妾影

伊斯坎達爾應御主召喚而來,我迦二世月光光心慌慌
/TYPE-MOON旗下遊戲《Fate/Grand Order》的同人文,
包含帝二世,也就是イスカンダルxロード・エルメロイⅡ世(ウェイバー・ベルベット)的CP描寫。勉勉強強可說是一般向。
昨日(19/09/18)首發於噗浪,此處已修正先前的筆誤。

  傳說,十三歲的亞歷山大初遇布西發拉斯時,那匹悍馬稍早已將他父親的許多下屬摔到地上去了。
  眼看父親不得不放棄一匹好馬,年幼的亞歷山大自告奮勇上前。他隔著一段距離觀察布西發拉斯,發現牠是被自己的影子嚇著了,恐慌之際影子蠢動得愈是厲害,馬兒愈是驚懼。
  於是他沉穩地扶住布西發拉斯的頭,使其面向太陽。牠的影子移往視線之外的身後,馬兒因此冷靜了下來。
  他和未來將伴隨自己征戰一生的摯友頭碰頭,輕笑後躍上馬背,而布西發拉斯像是為這份羈絆的開始感到高興似地發出嘶嘶聲。

  艾梅洛二世閣下,從未想過這一天有實現的一刻。儘管他早希冀以久,甚至在人生大多數的歲月裡將其視為存活於世上的意義之一,也幻想過各種情境,當這一刻真實來臨時仍然殺他個措手不及。
  亞歷山大大帝、伊斯坎達爾、Rider--不管哪個稱呼都無所謂,更重要的是他現身於光環之中時帶給自己的那份悸慟。胸腔內滿溢而出的悸動,以及參雜其中的一絲悲慟。
  能夠再度相見對艾梅洛二世閣下來說,不僅是純粹喜悅的成分,下個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強烈不安與渺小感襲捲而來,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落荒而逃。
  艾梅洛二世--不,韋伯·維爾維特,他在御主身側戰鬥一段時間後,不知為何外表就回到了那段最令人羞恥的時光,也就是身處伊斯坎達爾麾下既美好又苦澀的那場聖杯戰爭。
  他很珍惜那命運般的經歷,但要是用這樣的外表與Rider重逢,不就顯示出自己一點成長都沒有嘛!韋伯一邊在內心叫罵著,一邊在走廊上奔跑,險些跌了一跤。
  正當他放棄防禦面部朝地時,肌膚碰觸到了完全不同預期的觸感。
  「......」是紅色的胸膛。Rider開著紅褐色V領盔甲的厚實胸膛。
  他不是才剛被召喚來嗎!
  「怎......」怎麼走在自己前面!
  「呦,聽說這裡有個小子想見余。」頭頂傳來韋伯在夢裡聽過的渾厚有力的嗓音,距離現實聽到已經太久,久到他快忘記那震動空氣的聲響有多麼旁若無人。
  「......你自己沒有想見我嗎?」話一說出口,韋伯馬上就後悔了。儘管他的原意是「除非王本人有那樣的意思,否則不須因為下屬的欲求而動身」,但聽上去卻如同單方面的感情得不到回應的抱怨。
  「你亦是余,有差別嗎?」
  Rider將雙手交叉在胸前,一副天上天下皆是余之征土的神色自若模樣。相較之下,韋伯聞言倏地整臉通紅。當他繼續結巴地表達自己的外型毫無變化,正要吐出道歉時,用來掩面的雙手被撥了開來。
  「這個樣子也是你,你為什麼要害怕自己的影子?」
  韋伯維持著手腕被粗實手掌圈握住的姿勢,抬頭望向近在眼前的王,那個人的堅定姿態依舊毫無畏懼,深紅色的雙眸炯炯有神地凝視自己。
  好像快要被說服了,但他仍然有點彆扭地囁嚅著,難道在說自己是馬嗎。伊斯坎達爾低笑。
  「--你是余的臣。」
  韋伯想起那夜橋上離去的背影,以及為了榮耀征服之名而被遺留下來的自己。其實驅散怯弱的方式很簡單,自我厭惡、心存質疑時,就應該專心注視著某個方向。
  「--你是我的王。」
  如果說,自身的影子會引起不安,那麼只要面向他的太陽就好了。

捏他一:
征服王的那句「你亦是余」,參考自大流士的母親被俘虜而求饒,卻誤認赫菲斯提翁為亞歷山大本人,大帝絲毫不生氣地回答「赫菲斯提翁也是亞歷山大」的傳聞。
雖然多半是杜撰的,而且還是傳說中的愛人(二世:情敵QQ!!!)
但這種「俺=俺嫁」的浪漫邏輯,加上二世必定研讀不少征服王事蹟,知曉其中含義而對疑似告白感到害羞,我就是想寫!
( 混亂邪惡臭油腐

捏他二:
亞歷山大大帝征戰到埃及時,出於對宗教神象的高度興趣,曾獨自前往阿蒙神廟,得到他會征服成功的神諭。
後來他受加冕為法老,被稱為阿蒙-拉神之子,而該神象徵之一即是太陽,況且埃及認為法老是神而非凡人;某種程度上,要(我個人)說他有太陽神屬性也行。
不過,「亞歷山大=太陽神化身」的結論純屬個人聯想,在宗教文化的認定上大概有誤,說穿了就是寫作的象徵意義很萌而已。
反正,油腐就是在陰暗隙縫裡吃萌長大的,理直氣壯。
(有注意到副標的「二世月光光心慌慌」剛好可以對應征服王的太陽身分嗎?雖然只是唸起來很順的梗,卻完美陰陽輝映,大宇宙的意志在推廣帝二世啊。)


後記

  既然寫文的細節混入捏他了,那麼說些不適合放前面的事吧。
  所謂的「聽說這裡有個小子想見余」,大概是GD們充分發揮了帝二世應援會成員的職責。眼泛淚光聽完伊斯坎達爾的自我介紹後,一邊用纖細的手臂推重量級的從者,一邊嚷嚷「先過去就對了其他事都不重要」,徹底無視正要登錄新從者資料的羅曼站在原地傻眼貓咪。
  要下標題時,想著什麼詞語既好念又符合內容,猶豫「王之煦陽,輝之妾影」會不會太文言饒口;揣摩著「王陽......」後能接什麼,腦內卻跳出了「補」字(一定是因為成語「亡羊補牢」太順口)--看來,下次只能寫「王陽補魔」的文了。
  ......我還是放棄尋求更好的標題吧。
  第一次寫帝二世,胸口忐忑(主要是因為肥宅興奮喘氣)滿腦子的「馴悍記!」、「難道想見面的只有我一個人嗎你這個男朋友怎麼當的笨蛋笨蛋」、「我老婆就是我!」、「你是我的太陽!」啪搭啪搭敲鍵盤,居然遺漏了大帝的自稱「余」。
  有夠丟臉,我還不看幾篇帝二世文壓壓驚再教育一番。
  嗯,修完後就可以丟上Blogger變成不那麼黑的黑歷史了。

2019.09.19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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